要形容五月天的感情,只有“兄弟”兩個字,雖然這兩字非常不適合很有學生氣質(zhì)的他們,因為兄弟多少有些江湖義氣,五個大男孩頂多是哥兒們打屁。不過兄弟和哥兒們的差別,就在那豪邁奔騰的情義里。
阿信講了一個感人的故事。
怪獸媽媽去年生重病,怪獸寸步不能離開醫(yī)院,石頭每天開車到淡水陪怪獸,雖然沒有事做,但就是陪他。
因為將近一個月無法在錄音室工作,石頭竟然把吉他器材搬到醫(yī)院的休息室,兩個人在病房和醫(yī)院休息室間錄好他們的吉他音樂。
阿信說,我覺得這種感覺就是兄弟,不只是努力把事做好,還有那種情義。
馬莎還舉了更妙的比喻。
“我們有點像意大利的黑手黨,黑手黨跟家人不會太親,反而跟兄弟混的時間多,我們不管是做正事,還是做傻事,就是感覺比家人還親。反正很奇怪,突然有一個人不在,就不會有精神。”
在樂團里,沒有一個人特別屌的好處,就是一個也不能少。
“少一個人的感覺,就像你走在路上,背后有弱點,會被搥一拳的感覺。”阿信說。